「這麼著吧,你來給我捧捧場,把我伺候爽了,我告訴你她在哪。」他一怔,整個人瞬間危險起來,冷聲吐出字,「你連妹妹的男人都好意思搶?」我重新點了煙,半蜷著眼皮,吐了口菸圈兒,「怎麼不好意思?再說了,你算是他的什麼人?無非一個撿來的小乞丐。」輕笑了聲,我像是要和誰較勁,泛著酸諷刺自己,「四爺算,碰過她的,有一個算一個,就你?」「一個冇啃過骨頭的狗,僅此而已。」儘管蔣欽緊緊壓抑著怒意,但垂在身側、緊握的拳頭還是出賣了他。